“还是不对,你腰往下塌的弧度不应该这样。”
或许无论是谁,教人时总会急切两分,恨不得被教的人说完的下一秒就理解。
学长见星斗还是往错误的方向努力,忍不住上前,手把手摆了个姿势,然后示范一遍:“这样做,之前那样很容易失去整体的和谐感,会显得突兀,而且你那样跳会卡不住节奏,慢了一拍,因为动作多余。”
这回星斗看懂了,他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后,立马抬手挺腰,轻微地改变姿势,再做了一遍。
“嗯,这样没问题。”学长才终于表示通过。
但星斗仅仅是明白这个动作需要这样做,轮到下次相同道理的另一个动作,他又被叫停了。
“不是,这个不是和刚刚那个一样吗?”另一个学长扶额,“不能这样做这个动作,你得换个方向。像刚刚那样再来一遍。”
其实星斗没怎么看出来两者的类似,但他相信学长的专业性,并不反驳,抿唇:“好。”
他一遍重复,一遍暗地里把动作记下,试图找出规律。
后面的情况大同小异,几个学长不断摆弄星斗的姿势,不断纠正那些错处,来来回回折腾,直把学弟教得像是牵线木偶,怎么说就怎么做,格外乖巧。
星斗在相当枯燥的反复中摸索着,终于弄清楚一些技巧与诀窍,不再为同样的问题被教育了。
而学长们教了半天,感觉事情发展得相当不顺利,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没有教书育人的天赋,要不然就是星斗其实是个很笨的学生,否则没法解释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