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语气,怎么像极了怨夫?”
“怨夫?”谭如尘凑近,“我是夫吗?”
“失言了……”柳萱萱往后退了退。“你要是不做噩梦了,就去睡沙发?”
“谁说的?我会做噩梦。”
“你还没睡呢!怎么知道要做噩梦?”
“因为我几乎天天晚上做噩梦。”
柳萱萱无话可说。
夜已深,月儿挂在枝头上唱着催眠曲。
柳萱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谭如尘看着她月光下的容颜,伸手摸了摸。
第二日,柳萱萱是被香味唤醒的。
她爬起来,睡眼惺忪地走到厨房。
“好香啊!”
谭如尘穿着同款衬衣,衣袖卷起来,露出有力的手臂。
他今日还戴了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文——败类。
“醒了?快去洗漱。牙膏已经挤好了。”谭如尘回头对她说道。
柳萱萱:“……”
是错觉吗?他整个人在发光。
“你的衣服也干了。”谭如尘说道,“不是要工作吗?咱们吃了早饭就出发。”
柳萱萱看着洗手间里挤好的牙膏,放好的牙刷和杯子,轻轻地笑了笑。
“这小孩……”
刷好牙,换好衣服,回到餐桌前。
“你手艺不错啊!”
虽然是非常普通的三明治,但是那鸡蛋煎得黄黄的,看起来就非常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