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如尘的手一抖。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等会儿要是被她发现自己邪恶的心思，会不会恼怒？要是她生气了，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不行，他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异常。

“你的技术果然不错。”柳萱萱说道，“要是不做艺人了，也可以去做个技工，饿不死你。”

“你这么狠心？”谭如尘按着她的腿。“舍得让我伺候别人？”

“舍不得，所以你还是当你的艺人，早些大红大紫，让别人伺候你。”柳萱萱说道。

谭如尘嘴角上扬。

“我也不想别人伺候我。”

“再按重些，对……唔……太舒服了。”柳萱萱真心地夸赞。

谭如尘感觉自己的手掌都快生火了。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说道：“睡了吧，明天还要工作。”

“嗯。”柳萱萱趴了过去。

谭如尘看着她的后背，嘟囔道：“你还真相信我？”

虽然达到了目的他应该开心的，但是想到她这么容易被说服，那是不是代表着以后要是带了别的艺人，也会这样‘体贴’地照顾别人？

他贴了过去。

“怎么了？”柳萱萱问。

“你只能这样照顾我一个人。”谭如尘说道，“别的艺人有助理，你不许这样照顾他们。”

柳萱萱转身看着他，说道：“少爷，我伺候你一个很累了，真的没有精力再伺候别人。”

谭如尘的心里舒服了。

“上次你也说只会有我一个艺人……”

想到她的食言而肥，他又不高兴了。

柳萱萱：“那是意外。”

“人生处处都是意外，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