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父皇阴沉的脸,连一个眼儿都不屑给自己一个,臭宝心虚地上前向他行礼,唤声,“父皇。”

“蠢。”

谢夙秉撇了他一眼,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可,不难看出与着香宝相处所不同,却同样饱含着慈父的心疼和怜爱。

在谢夙秉眼中,臭宝不蠢,怎么会带着妹妹一起让人欺辱,而不知反击回去?

说到底还是自身太弱。

无能力欺回去,明哲保身,让自己不处于劣势,不危及性命,先谋而动,才是智者。

当然,这些都是某慈父的心里话,他哪会与那臭小子明言?

合该让他多吃些苦,才会长记性,省得他得意忘形了!

臭宝虚心受教,又施了一礼。

经此一回,他心底已暗暗下定决心,要听从父皇的意思拜师太保,以后必常加练习,好好保护妹妹!

见被敲打后的臭宝虚心受教,谢夙秉满意地移开目光,视线重新落在了另一个‘儿子’身上——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冤,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专替怀王收拾他那些烂摊儿,自己又何苦呢。

谢夙秉脑壳儿突突疼,牙槽也疼。

见其右手甩了袖、手一背,冷冷扫过陈嬷嬷等人,视线最后落在了给自己挖坑的‘便宜儿子’身上——

“说!香宝如何伤你?伤在哪?你都一一道明,倘若有半点虚假,朕决不轻饶!”

“砰砰砰……”

跪地的陈嬷嬷等一众奴才,摄于帝威死亡凝视地压迫之下,把头颅重重地磕在地上,直接认罪,“奴才/奴婢该死!”

盛世赞命人端来宝座,谢夙秉大马金刀地坐了下了,手不忘调了调、让香宝坐得舒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