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妈妈……”
季舒予摇摇头,“八年前,我亲口在董事会上说过,不会参与集团事务,在场的股东都是见证,签给你委托书怕是没有法律效力。”
“我再想其他办法。”靖禹收起文件,放进公文包。1299的股权,是妈妈全部的资产。
“不用,就签转让书吧,本来我也是暂存”,季舒予坚持,“本来是13,你父亲生前转给一位姓黄的老板千分之一的股权,具体缘由我不清楚,你爷爷可能知道。”
靖禹垂眸,“可是……”
“你来找我,想必遇到了很大的难处,我不好叫你败兴而归”,季舒予又抿了一口茶,“你安排人拟一份转让书传真过来。”
靖禹默默,走出禅房,给b市的王总助打了一个电话,同时让他调查有没有持股千分之一的黄姓股东。
回到屋内,靖禹坐下,从包里拿出一盒茶叶,放在桌上,推给季舒予。
“这是我……我朋友的母亲种的茶,带给您尝尝。”
季舒予疑惑地看了靖禹一眼,打开茶叶罐,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她嘴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朋友?”
“嗯……”
“女朋友?男朋友?”
靖禹喃喃,“男朋友。”还没转正。
季舒萍嘴角微弯,“祝福。”
“下次我带他来见您。”
“不用,我早已不问俗事。”
靖禹垂眸。
王总助动作很快,传真不到半小时就发过来,靖禹陪季舒予吃完午饭,便踏上了归途。
临走之前,季舒予告诉他今年中秋不用来了,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