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尖锐地盯着我,“你似乎并不怎么兴奋嘛。”他在烟雾后窥视着我。

“只要我的预感成真,我会很快乐的。”我顾左右而言他。

“同一个胡同,但号码弄错了。位在六十一号的是一个完美无迹的建筑商。可怜的老汉柏雷搞错了号码,还好他没有错得太深。”

“你还有没有查别的?还是只有赖姆塞而已?”

“戴安娜寄宿舍似乎和戴安娜一样的纯洁,她领养猫有好长的历史,马克诺顿先生,似乎有点意思,他是一个退休教授,这个你知道,教数学的。似乎很聪明。突然以身体不健康为理由而辞掉了他的讲座。也许是真的吧——但他看起来十分健壮,精神矍铄。他似乎和他的老朋友都不再来往了,这点很奇怪。”

“问题是,”我说;“我们对每个人所做的每件事都要抱着怀疑的态度。”

“你到那边去也许可以有点收获,”贝克上校说。

我的飞机晚上十点起飞。我先去见赫邱里·白罗。这一次他正在喝黑葡萄糖浆。他请我也吃一点。我拒绝了。乔治为我端来一杯威士忌,一切如昔。

“你看起来无精打采!”白罗说。

“哪里的话,我就要出国了。”

他看着我,我点点头。

“是这样子啊?”

“是的,就是这样。”

“祝你成功。”

“谢了。你呢?白罗,你的功课做得如何啦?”

“对不起,’”“克罗町时钟谋杀案——你有没有阖上眼睛,背靠着椅子,起来的时候使有了“答案?”

“我很认真地读过你留下来的东西。”他说。

“没什么发现吧?我跟你说过,没有用的——”

“正好相反。这些人之中;至少有两个人的话发人深省”“哪两个?他们说了什么话?”

白罗激动地对我说,我应该把我的笔记再读一次。

“你自己就自然会看出来——现在要做的事是再找一些邻居谈谈。”

“没有了”“一定还有的。一定有人看见什么的。若有人不知除非已英为,这是定理。”

“它是定理,但在这桩案子里不是。我另外有消息给你。

又有人被谋杀了。”

“真的?这么快?有意思,告诉我。”

我告诉了他。他问了我许多问题,直到他掌握了每个细节。此外,我也把交给哈卡斯特的那张明信片的事说给他听。

“记住——四,一,三——或者是四点十三,”他重复道,“是的——是同一个模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罗闭起眼睛。

“那张明信片唯一缺少的一样东西是——沾着血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