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管用,沈漪漪猛然一个哆嗦看向他,泪珠噼啪噼啪掉得更急,急急哽咽道:“别,别这样对我……”
“那还不快闭嘴。”
沈漪漪咬咬唇闭上眼,果然不再哭。
天青色的鸳鸯软帐摇晃了片刻,她苍白的小脸才回转了几分嫣红的血色,忍着疼挣扎了两下,小声道:“世子,奴婢,疼,疼。”
魏玹皱眉顿住,抬起她挣扎的小巧脚踝,果然发现上头红肿一片。
屋里掌了灯,飘荡着一股浓烈且如兰似麝的香气。
春杏吹了手中的火折,低着头将药膏子送进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看。
本想应该是她为主子重新上药,没想到帐子一掀,主子一身白色的亵衣走了出来。
年轻的郎君衣襟半敞,隐约露出里头精壮的胸膛,那清冷的俊容隐有汗湿的痕迹,面上却一派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模样,优雅地将她手中的瓷瓶接过。
而她可怜的姑娘则半伏着身子瑟缩在墙角,左脚上垫着玉枕小腿高高抬起,后背上只披了一条单薄到遮不住春光的的锦被,满头乌发散在枕上,露出大片欺霜赛雪的丰肌雪肤。
如果不是她刚刚听了壁角,几乎以为是她们姑娘是个天生的狐媚子才勾得主子如此激狂。
可姑娘那单纯懵懂的小白兔模样,只被人吃的份还差不多,哪里还能去勾别人。
春杏赶忙低头稳住自己的心神,但心中又十分担忧沈漪漪的身子骨,不知她是哪里伤到了。
正胡思乱想着,上头主子忽厉声呵道:“跪下!”
春杏腿一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