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笳静坐片刻,思及缘由,她摇头否定:“绝不是为此事。你可知姑爷发怒前,有什么事儿发生?”
到底事发突然,白灼一无所知地摇头。
“罢了,他既不想我们知道,也是打探不出的。”严笳心中隐约知道所谓何事,叹了口气。
“大娘子,严姨娘屋里的女使求见。”
只见严辞的贴身女使絮絮,哭着跪倒在地上:“大娘子,求您救救我家主子!”
她不住的磕头,说起缘由:“往日里主子与三皇子私会,不到末时就会回来。可自上次一去,已整日未归。奴婢只能来求大娘子!”
“那你怎得现在才来寻人?”
“奴婢想着事情不体面,也只能帮着遮掩,不敢宣扬出去。”
“糊涂!”
严笳真是怒不可泄歇,主子不安分,下人也是个蠢的。
此事要么是姚言知情后,秘密处决严辞;要么是张宝儿知晓,然后使了手段。
哪一种都是不妙的。况且人已经失踪一个整日,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你家主子临行前,可有说什么?”
絮絮仔细一思量,突然道:“主子确实嘟囔过一句,说什么三皇子作贱她,竟约在那处。”
“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