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这时,殿内外所有人均看了过来,恰才银针射死了不少侍卫,及些许朝臣。
谢堰正忙着调度太医来救治,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声呼唤,扭头朝这侧望来,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容语飞快抱着王栩然来到殿角一侧,将她放在地上,二话不说掏出袖中银针替她压住毒性,李蔚光回过神来,连忙扑跪过来,手忙脚乱查看王栩然身后的短镖。
短镖已没入大半,血色见黑。
“见血封喉!”
他手抑制不住颤抖,就要伸手去拔,却被容语蓄力给推开,容语冷静地掏出钳子,将暗器往外一夹,置于一旁,
汗水自额尖滑落,一滴一滴坠在毛毯。
她镇定的,将王栩然身后的衣裳给剪开,将能用上的药粉撒上,
已有宫人自觉地抬来一屏风,将三人围在里侧,谢堰立在围屏外,怔然盯着容语那抹衣角,麻木地吩咐太医,
“取见血封喉的解药来!”
太医稍稍一怔,见血封喉顷刻毙命,哪怕有解药,取来也迟了。
但谢堰既然如此吩咐,他只能照做,连忙阖宫搜寻解药。
这头,容语做完能做的一切,慢慢将王栩然翻转过来。
经过她一番处置,王栩然眼皮颌动,缓缓睁开了眼,她躺在李蔚光怀里,神色是温和的,亦是沉静的,期许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交织,满心的欢喜与快慰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