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晖拂袖道,“我不答应!”
“桓儿是王家嫡长子,即便他死了,也是这个家的顶梁柱!”王晖指天喝道,眼底的泪已迸出来,
“你以为我好受吗?早知如此,我更该要狠狠苛责他,我不许他习武,不许他上阵杀敌,我宁愿他成为京城不可一世的纨绔,也不愿要一块冷冰冰的碑牌!”
“你以为我在乎那什么彰武侯?”
王晖嘶声力竭控诉着。
王夫人无动于衷,“收起你那点假仁假义,签字,我好快些离开”
王晖绝望地闭了闭眼,他仿佛面临着一块密不透风的墙,他怎么都打不通,穿不透
些许是力竭,他颓然坐在圈椅里,卸下一身傲骨,语气放缓,恳求道,
“我答应过桓儿,要好好照料你,你若是不喜欢那些小妾,我这就打发她们去庄上住,家里还有三个孩子,都交给你教养,他们都是孝顺的,不过是见你平日严肃,有些惧你罢了放你一个人住在那空荡荡的侯府,我将来以何脸面去见桓儿?”
朝堂上的意气风发,撞上心坚如铁的王夫人,一泄而空。
王桓的死,终究在他僵硬的心房撬开一道口子。
他亏欠这对母子,太多太多。
王晖放下尊严与骄傲,细声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