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赟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坐在地上,一瞬间将所有凄楚掩饰,懒散地扭头,眼底擒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本王把持不住了,你们来个人,将她身上的绳给松了,只绑住她的手,方便本王行事”
文若倒吸一口凉气,带着哭腔道,“小王爷,您别为难奴婢,您若真的要女人,奴婢这就去寻两个貌美的宫女给您解闷”
“宫女能比得上容语?本王若只是要个女人,娉婷阁不多的是?至于费尽心思大晚上钻到养心殿来?”
文若苦着脸,吞吞吐吐道,“小王爷,您也知道这是养心殿,您在这里行那等事,是大逆不道”
本以为能威胁到朱赟,却见他反而冷笑一声,“我爹干的大逆不道的事还少吗?”
文若噎住。
朱赟转而看向文若身旁的侍卫首领,“本王命你,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侍卫首领显然没文若那般死心眼,他们向来听命行事,今夜过后,朱赟没准便是皇宫的主人,他不会蠢到跟朱赟过不去,更重要的是,他不认为容语在吃下软筋散后,还能动弹。
首领直白地问,“只松开身上的绳索吗?双脚要不要松”
朱赟一言难尽望着他,俊脸微微泛红,咬着牙回,“你不松开她双脚,本王如何行事?”
这一问暴露了首领是个新兵蛋子的事实,他挠了挠的耳,害躁道,“属下这就帮您”
片刻,侍卫松开了容语身上的粗绳,独独将她双手绑在身后,容语得以大口大口喘气,如同溺水的人微躬着身蜷缩在地上,神情极度痛苦。
文若苦着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