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徐越又是谁的人呢?
从朱佑安嘴里没问到想要的信息,容语说不出的失望,将那幅画像捏在掌心,稍稍用力,将其捏成齑粉,头也不回离开。
她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牢房另一侧的密道内走出一道清隽的身影。
谢堰往容语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走近牢狱,那“朱佑安”立即打地上利落翻起身,将脸上的□□掀开一半,冲谢堰低声道,“主子,容语公公在寻一位年轻女子。”
容语功夫深,谢堰不敢靠近,恰才隔得远,并未听到二人说什么。
“那女子的模样你可记得?”
暗卫苦笑,“属下记是记得,可惜不会画,不过那女子眉心一点朱砂痣,长相秀美,若哪一日见着,必能认出。”又将容语打听韩坤一事告诉谢堰,谢堰缓缓颔首,从袖里掏出一枚药丸递给他,
“明日你服用这枚药丸,伪装出畏罪自杀,回头刑部会把你的尸身运去城外安葬,我会安排人接应”
暗卫接过药丸,“主子放心,属下定不会出差错。”
谢堰看了他一眼,最后从密道离开,出了刑部大牢,他策马来到城南一处别苑,最后在地下密室,见到了真正的朱佑安。
密室一丈见宽,正中摆着一张长案,案上点了一盏烛灯,室内通明。
朱佑安正不情不愿坐在案后,提笔写口供,除了他之外,旁边角落里还坐着一名蹲守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