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毒与放火的贼人,正是五殿下送来的舞女。”
“什么?”
“胡说!”
朱佑安闻言脸色骤然大变,“谢清晏,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冤枉我?”不等谢堰回答,他狭长的凤眼眯出一线血色,怒气腾腾望着朱靖安,“二哥你说呀,我今晚到底有没有害侄儿?”
只要二皇子与他还在一条战线,他笃定朱承安抓不到他的把柄。
可一旦谢堰倒戈,一旦朱靖安为了自保划清界限,局势便急转直下。
朱佑安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心头惴惴,仿佛是乘了一艘漏水的船,随时可能被淹没。
而现在,朱靖安便是他最后一根稻草。
朱靖安听了谢堰的话,也是狠狠吃了一惊,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堰,谢堰垂着眸并未给他任何暗示,可朱靖安浸润朝堂多年,自然明白谢堰的打算。
他避开朱佑安灼灼的视线,不自然地回过身,“父皇,儿臣一直守着信儿外面的情形儿臣不知,刚刚也是被刘公公传话,方知四弟出了事,至于府内追查刺客一事,一直是谢堰在处理,他说的该是事实吧”
朱靖安将烂摊子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