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山抱拳,故意没说出自己的名号,沉声道:“不知道长为何来燕国?”
“哈哈哈。”
孤云寄大笑,甩了下拂尘:“魏大将军,何必隐姓埋名呢,你没见过我,我却见过你无数次。传说将军器宇轩昂,又是万人敌,今日一见,我看也不过如此,如同乡间耕种鄙夫,并没什么过人之处。”
被羞辱,任谁都不高兴。
魏春山强忍住怒,眼皮狠狠地地跳了几下,斜眼瞪着那狂妄的年轻道士,冷声道:
“传说中非醴泉不饮,非梧桐不止的仙君道长,而今竟也出现在这等腌臜地儿,还掳走了良家女子,可见是个藏头缩尾的小人,也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哈哈哈。”
孤云寄下巴微抬,傲然道:“贫道本就是下九流出身,干得也都是下九流勾当,出现在下九流之地,并无什么不妥。”
“行行行,老子不跟你磨牙了。”
魏春山拔起长戟,指向孤云寄:“放了那小孩儿。”
“哼!”
孤云寄冷笑,故意环住庭烟,不屑道:“将军应该知道,我太清教有个规矩,一旦穿上道袍,除非掉了脑袋,否则生生世世是我道中人。如今她已然是贫道的小童儿,劝将军闲事莫管,别落得个客死异乡的下场。我且问你,小女娃娃是你什么人,凭什么交与你。”
听见这话,庭烟急道:“我是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