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山咧唇一笑,摸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坏笑道:“小娘皮连这都知道。”
刚说完,他又后悔了。
女娃娃十几岁的年纪,干嘛要臊她,再说了,她着实可怜,被那些作死的王八羔子给欺负了,这不是逼着她又想起那些糟心事儿么。
想到此,魏春山扭过头,抱拳给女孩见礼,沉声道:
“对不起了,你可千万别多心。”
“啊?”
庭烟给愣住了,这个男人怕不是个傻子吧,平白无故干嘛要道歉。
“那我可给你穿衣裳了。”
魏春山依旧撇过头,在衣服堆里摸了许久,摸了件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肚兜,扔到庭烟身上,干咳了两声:“肚兜会自己穿吧,这连傻子都会。”
“贴身的衣裳,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庭烟厌烦地将那条凌红色的绸子肚兜夹起,扔到一边,嘟着嘴:“我阿娘说女孩子要爱干净。”
“爱穿不穿。”
魏春山啐了口,又摸到件厚软的小袄子。
他深呼吸了口气,手轻轻地按在庭烟的右臂,慢慢往上,在伤口跟前摸了两下,随后从自己怀里掏出方帕子,闻了下,厌恶地扔到一边,摸索着找到女孩的脚,脱了她的鞋袜,暗道:女娃娃长得这么俊,又是个爱干净的,她的袜子定比老子的脸都干净。
好奇之下,魏春山将袜子放到鼻下,闻了闻,果然有股淡淡的花香。
就在此时,这男人连忙将手背后,做贼心虚似得干咳了两声,他这是在干嘛,居然闻女孩子的袜子,那过两天岂不是还要闻她的亵裤肚兜?太他妈恶心了。
不过,女娃娃是个小瞎子,左右看不见,谁还能笑了他去。
想到此,魏春山噗哧一笑,又闻了下香喷喷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