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姷没有与他计较,道:“后来华雁和女孩起了争执,华雁要逃跑,两人撕打起来,女孩失手将华雁杀掉了,女孩害怕极了,她看着一地的鲜血,她没有想过要杀人,同时她更怕的是自己会被移送官府。最后,是青年府中的年轻掌事帮女孩藏的尸。”
林姷对上高焕惊骇的目光,平静地说:“你没猜错,那掌事姓赵。女孩依靠着他,渐渐的他们就在一起了,这是青年绝对所不能容忍的,因为女孩是他的禁脔,除非他厌弃,否则任何人都不得染指,一旦女孩与掌事之间的事情暴露,他们都将被青年杀死,女孩终日在惶惶不安中度过,期盼掌事能带她逃离。”
林姷叹道:“可是掌事始终没有带女孩离开,他贪图府中的财富与安稳。”
高焕冷冷地打断道:“再然后你们起了争执,也就是那晚,我将赵漾打晕,把你带回了柴房。”
难怪了,如此高焕便将一切都捋顺清楚了,他的心里发冷,同时又对她恨之入骨,再无丝毫怜悯之情。
高焕又冷声道:“你又为什么要杀那个奴婢?”
“她发现了我和赵漾的事,她是林业深派来监视我的人,她对林业深的忠诚已经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高焕说:“所以你就顺势嫁祸给了赵漾?”
“是”
高焕一阵苦笑,道:“可笑我还替你做伪证,想要还你人情,原来最后竟是自己掉进了你的陷阱里,这次呢?你把我骗给林业深,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离开林家”林姷说。
“离开林家”高焕冷声重复,蓦的,低下头嘲讽似的苦笑。
他是在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