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办公室,几个院领导坐了一排,面容严肃。
靳原站着,曲腿靠墙,他们说一句,他就应一句“是”,要么就“对”。
态度诚恳得不得了,仔细咂摸又不对味。
一拳打在棉花上,女领导温和劝告,“面对种族歧视和辱国行为,逞口舌之快没用,你在学术领域碾压他,强国比用拳头更好。”
靳原:“我双管齐下。”
“你还顶嘴?”主事的领导拍桌,“私人聚会闹事还好,国际活动性质就变了,你不能忍一忍?”
“我是党员,”靳原正色道,“‘为了保护国家的利益,在一切困难和危险的时刻挺身而出,英勇斗争,不怕牺牲’是我的义务。”
“就你格局大,你马克思转世还是恩格斯转世?”主事领导呛他,随后一锤定音,“这事多少得给c大个交代,也让你长长教训。”
几人刚要讨论处理结果,办公室门被敲响了,程青山走进来。领导挨个起身,“程老。”
程青山点头示意,问他们具体情况。
听完,他看向靳原,骂道:“靳原你一天不惹事就皮痒是吗?跨国斗殴可真行,我说多少遍了,友好交流友好交流,你直接把人脑袋摁进蛋糕。”
“解一时之气,影响的是两校情谊,丢人丢到外面去了,我能活一百都会被你气得短命到九十九!”
“谁不知道你是我学生,啊?我就问你……”
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女领导听得有点心疼靳原,“程老,您消消气,气坏身体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