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仆从牵过朱标的马,到后院去喂草料豆饼。
门房常见朱标,刚要跪下,被他制止,躬身道:“回殿下,老爷在家。”
“你帮我叫叫他,说我来了,在大堂等着。我不急,见他也别急。”
“是。”
朱标是世子,与平日里来拜访刘基的官员亲朋们不同,可以直接进去,不用考虑礼数问题等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刘基出现在他面前,穿戴整齐,不像才起,应是准备去处理公务,半路被朱标截胡。
“先生。”朱标看他毫不惊讶,早有准备的模样,不由问道,“您是不是算出我醒了?”
“我没算。”刘伯温摇头道,“你身负的气运越来越多,已不是我能轻易算到的了。是张道长一大早来我这里说的。”
“师父?那他现在在哪?”
“走了。他守你两个月憋坏了,和镇妖处王道长约着出城钓鱼去了。”
“好吧,我回头再去谢师父。”朱标坐下道,“先生,我去见石人了,原来它的事另有隐情。”
“我知道。”刘基笑了。
“您知道?”
“如果它能实现愿望,它不配做灵物,凡是号称能满足超脱世事要求的,不是邪魔就是恶鬼。阴阳轮回,世间种种,自万年前就有了说法,怎么会是一个石人能打破的。”
“那我的酆都和城隍……”朱标闻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