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没说什么,点点头继续砍,树是去年冬天用水浇过的,浇在阴面的树根上,北风呜呜吹了几个月,已经死了,轻轻一凿就整棵倒掉。
永擦了把汗要走,派扔下斧子抓住他:“干什么去!”
“长老让我送饭,送完了我回去呀!”
派把他往林子里拽:“要不是我,你早让那小子把屁股捅了!”
永使劲和他挣,挣不动就一口咬在他腕子上,派松了手,永扭头就跑,树林很密,他边跑边躲,没几步,就迎面撞在一棵老栗树上,往后倒下来。
倒在派的怀里。
派搂住他,像抓狗抓羊,摁在旁边一个小草坡底下,心虚地往周围看了看,急躁地扒开他的屁股蛋。
“啊!啊!”永抓着草叶叫唤,他不疼,只是习惯了叫给派听,派听见就慢下来,一边舔他的脖子一边捏他的肚子肉,哑着嗓子问:“还行吧,不疼吧,难受吗?”
“难受……难受!”永总是这样说,等派抓住他那根被从后头捅硬了的小东西,他就不吱声了,哼哼唧唧地往上打挺,挺在派身上,弄得派心花怒放。
春天的风很软,拂过两具汗涔涔的身体,派像是发了情的大野牛,哼哧哼哧往下乱使劲儿,永让他顶得翻白眼,两手往上抓着草坡顶的泥土,抖着指头没命地碾,碎土块滚下来打在脸上,他像头回生产的小母羊一样哭叫,派就掰着他的大腿,吸着他的耳朵哄:“就、就快了,就快……哎呀!”
屁股里呼啦一下,永浑身打了个抖,像尿尿似的,也喷在派手里了。
他俩抱了一会儿,派懒洋洋地起来,永垮着脸往后摸了一把,摸出一手粘呼呼的东西,他岔着腿瘫在草坡上,委屈巴巴地说:“我要告诉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