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用一些伤害高的咒语了。

大场面的咒语势必要引起魔法部的注意,而这种细小的波动自然不会引来任何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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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恶毒的巫师。”男人咒骂着,一口啐在了唐泰斯身上。

他拎着一只桌腿,实木打造的东西不亚于普通钝器的伤害,“你,和你这个该死的怪物朋友。”

男人的脸扭曲着,狰狞成了无法描述的表情。

他抬起脚,踹上了艾琳的身体,“令人作呕的女巫,你们这种异端就活该被火烧死。”

麻瓜懦弱胆小,他将一切苦难都怪罪到了他的妻子身上。而女人自卑敏感,她认为一切都是巫师这个血脉带来的不幸。

西弗被艾琳护在怀里,他能感受到母亲在颤抖。他想起了卧室中被母亲藏在了枕头底下的盒子,曾经因为好奇而打开的盒子,里面是一根被折断了的魔杖。

巫师不会轻易失去自己的魔力,要么是因为罪孽而被制裁毁坏了,另一种是自己选择开始遗忘过去。

母亲知道他的天赋,她教导他,将他引上了巫师这条道路,而因此被父亲视为异端,视为给这个家庭带来不幸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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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试图从母亲的怀里挣扎出来挡在她面前,但女人将他抱得很紧,让那些泄愤似的攻击不落在他身上。

我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耳朵还有些嗡鸣。耳边充斥着男人羞辱的词汇,源源不断的咒骂从那张满是酒臭的嘴里喷出来。

我抹了一把挡住视线的血污,抄起地上断了的桌角对着男人脑后就是一下。

男人吃痛出声,踉跄了几步,我没给他回头的机会,第二下笔直地朝着之前的位置砸去。

他倒了下去,歪在了艾琳身上。

女人有些疑惑地朝后面看去,就看到男孩提着桌腿,盯着地上的男人,看样子随时准备冲上去补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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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还记得一忘皆空的咒语吗?”我将手上的魔杖递了过去,并不是我不会这个,眼下这个场景如果她不愿意接过这个,那我只能连同她的记忆一起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