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像个汉子,但是她是个纯大姑娘啊,没经人事的那种!在现代受的骚扰是不少,但是由于秦袅的保护,一直还没失过身,尚且处于理论大于实践的阶段。一上来给她来这么刺激的,她是真怕啊,好多里都说什么满床的血什么的,要真流那么多血,死了怎么办?
帝王的目光陡然柔和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下巴,眼里满是暗夜妖精一样的魅惑:“试着叫朕的名字。”
“宇文颉。”
“不是这种死板的,温柔一点。”
“宇文颉。”
“再带点感情。”
“宇文…颉。”
“很好。”眸光一暗,帝王欺身上来,低低地道:“朕会很温柔的。”
听起来好可靠的样子,花春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秒,就有惨叫声响彻半个天牢,惊醒了不少熟睡的囚犯。
“啊”
倒吸一口凉气,宇文颉低头,死死将她的嘴捂住:“你别动!”
花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身子忍不住要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了腰,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了回来。二度撕裂的感觉让她一口就咬在了帝王的手上。
帝王皱眉,有些哭笑不得,下身蛮横地镶嵌在她的身子里,努力克制着等她适应。
“有那么痛么?”
脑子里一片空白,花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恨地看着他道:“皇上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还会这么粗暴?”
算算次数,这都该成专业开苞手了啊,为什么还跟野狼似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系亩估亡。
而且,不是有人常说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他这都该磨了多少回了,为什么还这么难以让人承受!
微微黑了脸,宇文颉捏着她的酸软处,轻拢慢捻:“你这是在责备朕?”
“啊……没有没有。”花春又挣扎起来,身子在努力地想把异物给推出去。
然而,来不及了,帝王扫了一眼外头的天,卷着她就兴起了狂风暴雨。花春这种小鸡崽子,哪里承受得住,一声声地叫唤起来,叫得旁边囚笼里锁链翻动的声音不断。
心里一紧,宇文颉低头,将她的声音全部吞进自己嘴里,咬牙切齿地道:“外头有别人,你不许出声。”
卧槽,你他妈还知道有别人啊?花春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您别这样…我就不会出声了。”
“那你还是出声。”帝王抿唇,扯了被子将两人都盖起来,含着她的耳垂道:“出声给朕听便可。”
……不要脸!
今晚是天牢里最热闹的一晚上,死囚牢房那一片没人睡了好觉,秦公公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四周,算着时辰,又让人准备热水和浴桶送进去。
外头守着的狱卒面如死灰,他觉得自己的狱卒生涯可能到此结束了,竟然知道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情,可能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