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一下可就没有办法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得亏老子没有金手指,所有的物资都有来源。
要不然的话,这玩意能解释的通.”
嘴里小声嘀咕着,李茂蹬着三轮车,顶着依旧有些刺骨的寒风,回到了家中。
也就在李茂家中春宵帐暖的时候。
有些时日没有回去过的南锣鼓巷四合院。
好不容易熬到街坊邻居的气消散一些的易中海,趁着夜色,久违的来到了聋老太太的屋中。
对于易中海的到来,聋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神情晦暗,瞳孔幽怨。
黑暗之中,两人无声的对视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易中海率先开了口:“老太太.”
“不行。”
听着聋老太太果断的回答,黑暗中的易中海,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
他话都没有说呢!
怎么就不行了?
“不是!老太太,您都不等我把话说完的么?”
易中海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躬着身子,脸上陪着笑。
“不用说了,只要是跟后院老李家有关的事儿,我一概不想听,也不想管。”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格外严厉,言语之中,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易中海僵硬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中思绪纷纷,一时错乱如麻。
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招,这还没有开始,就结束啦?!
“老太太,就算不行,您也给我一个原因吧”
易中海还是不死心,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个疑问:“要不是他李茂,您能被赶到中院来?
要不是他李茂,咱们这些人能落到个这么个境地?
您可是院里的老祖宗!按道理,您就该过着被人伺候的日子!
结果您看看那,别说被人伺候,就算是您当亲孙子看的傻柱!这都有多少天没来看您了?
十天!
<div class="contentadv"> 整整十天!
十天前来看您的时候,还是想让您帮秦淮茹照看着小当!”
眼见着没了法子。
易中海只能句句话都往老太太心窝子上戳。
不怕伤着老太太,就怕伤不到老太太。
只有伤到了老太太,这才能激起她心中的不满。
幽幽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从窗户映进来的月光,距离的近了,互相也能看到对方大致的模样。
这时候城里的厂子虽然不少。
可白天的时候,天依旧是湛蓝色。
到了晚上,月明星稀,没有层云遮挡,皎洁的月光依旧那般光亮。
“你都说了,我是把柱子当孙子看的。
既然都当孙子看了,秦淮茹家的闺女,我照看着也是无所谓。
说是给傻柱照看,可实际上,不还是帮小易你照看着么?
贾东旭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知道,小当?那不就是小易你的孙女?”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落在易中海的耳朵里,却好像重锤敲打一样震耳欲聋。
“老太太。”
易中海忍不住挺直了身子,声音拔高了一些:“您都说了,都这岁数了,也活不了几天。
难不成那些东西,您要留到人没了,然后给傻柱用么?
别说傻柱不敢用,就算他敢用,可凭什么?
之前保定那事,您还没看明白么?人走茶凉!人走茶凉!
人都走了这么些年,要是不早点把人情给用掉,难不成等到这茶冰冷成冰坨子咱们在上赶着用脸暖么?”
人心。
这就是人心。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脸,面上不恼,心中不气。
就这静静地看着,看到易中海浑身发毛:“小易啊,人啊,得知足。你说你年轻的时候犯下了那么大的事儿。
不光娶了一个媳妇,而且这媳妇到现在都替你背负着不能生蛋的名号。
喝药?心痛?
那病影响不了怀孕,只是这么些年没有个后,硬生把苦闷憋在心里憋出来的。
偏偏就是这样的你,还有了一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