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看你昨儿个的回信就一个字,以为你生我的气了,所以……”
“所以,你并非真心思念我?”
“也不能这么说……”
“那就是思念了?”
“嗯!”
陶宛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没办法,箭在弦上,顾洲压根儿也没给她选择的余地,难道,她还有胆子选不思念吗?
别闹了,敢戏耍人屠,她有几个胆子!
“所以,为夫来了!”
“那也不用连夜赶路吧?萌萌还那么小,你不顾着你自己,好歹也顾着萌萌呀!”
“我以为……你出事了!之所以在家书中说想我了,是在向我求救。但无论如何,我都必得尽快赶来!”
“原来如此!对了,孩子们到了吗?”
“还在路上,也就这一两日了。”
“那你明日一早就回去吧,也好按照咱们之前商量的安置孩子们。”
“我不走!我要等你一起回去!”
“你这是……在跟我撒娇?”
陶宛觉得好笑,一时之间,竟然顾不上屁股上的伤,扭着头笑看着顾洲。
顾洲倔强地否认,倒是多了几分毛头小子的青涩模样。
“我才没有!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怎么就是一个人了,不是还有小古呢吗?”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能顶什么事?他若有用,今夜,你可还会摔成这个样?”
“我这是自己不小心,一时心急才摔倒的,跟小古有什么关系?”
“他没护好你,你说有没有关系!”
“说起保护……你就这么跑来,那个夏夏在府上谁来照看!”
顾洲被陶宛问得一愣,他当然不能说,走时已经吩咐黑鹞子悉心照料方觉夏。
稍一思量,顾洲这才开口回道。
“我求了谢侯爷别院的下人,又给了他们好些银两,让他们好生照顾那孩子,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