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妃母子二人听得云里雾里,让柔则先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待她缓了口气,这才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她没敢直接说什么“怀疑是皇后娘娘所为”这种谋逆的话,只说多罗格格暴毙不无蹊跷。
“王爷,如今只有您能帮得了我了,求您替我查查我额娘的死,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
柔则哀声哭喊道。
果郡王看着那张和甄嬛有着五分相似的面容,如今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泪,一时便有些心软。
当然了,但凡是有美人哭得梨花带泪,他就少不了要动上一番恻隐之心的。
“莫愁,你先别急,本王后日便要离开清凉台,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然后就替你打听一下你额娘的事。”
“多谢王爷了。”柔则抽抽嗒嗒的说。
然而太后早已经做好了收尾,替宜修收拾了这个“烂摊子”,最开始那零星半点的风言风语,也尽数早早被压了下去。
果郡王自然是没有探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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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若,不行,我得尽快想个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抓紧时间找机会见到皇上,争取尽早复宠回宫。否则的话,不光额娘的仇无人能报,我只怕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入夜,借着清幽的月光,柔则严肃的小声对芳若说。
“小姐,我们不是奉旨来修行的么?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住持也绝不会轻易同意我们离开…”
柔则美目一转,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寻常说要离开甘露寺自然是行不通的,但只要有正当的理由就好。”
三日之后。
不知道是不是静白的错觉,她总觉得柔则劈柴浆洗时,要比从前卖力了不少。
就是她似乎感染了风寒,一直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