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并没有骄傲,他明白这只是千里之行的第一步。

没有萧遥的帮助,他什么都不是。

隔日。

陈王特意买了酒菜,用以招待萧遥、文先生和赵德胜。

“姐夫,多谢您!”

陈王举杯,小小年纪只能以茶代酒。

“若非您狡兔三窟,藏匿丝绸,恐怕昨日我便已经……”

萧遥摆了摆手,笑道:“都是一家人,无须这般客气。”

“你且记住,织造局看似赚钱,但你的舞台绝非于此。”

“不过现在也不能轻易离开织造局,否则树大招风!”

陈王点了点头,当朝廷之中,最赚钱最有油水的织造局,掌握在自己手中时。

他才举杯上桌打牌的资格,否则像襄王一样去了吏部,看似威风八面,实则不过是吕韦和外戚手中的提线木偶。

“姐夫,我知道了!此事还要谢谢文先生的教导,以及赵德胜的帮助!”

陈王不由分说,以茶代酒,敬了二人。

“小护,你可从这件事中,读懂了什么?”

萧遥有意考校陈王,后者皱眉道:“我们的防护做得还不够!若非姐夫机智,恐怕万事休矣!”

萧遥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即便这次丝绸全都烧毁,只要你还在织造局,咱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我已经大概猜到,做这件事的人是吕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