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架了,感觉手跟脚还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周予安叹气:“难怪人家说成了婚的男人是头狼,你快把我吃干抹净,顺带再踩两脚骨头渣子。”
“你的夫君这么坏啊。”
看她眼皮子不停地往下耷拉,沈崇明不忍再逗她,抱着她去偏房沐浴。
“夫君……”
“在呢。”沈崇明轻声道:“累了就睡,夫君帮你,不用你自个儿动手。”
“操持婚宴真累,还好我们成亲的时候是在京城,所有的事情都不用你我忙活。”
“交给研书和执剑就行,王府大婚,便是他们帮着管家操办的。”
“那不行。”周予安打了个瞌睡:“哪有让新郎官自己忙活的?抱琴是我妹妹,青鸾也是,她们的终身大事,我地让她们不留遗憾。”
“我来操心,你身子才刚好些,还有两个闹人的小家伙……”沈崇明道:“放心吧,一定会让他们满意。执剑和研书是自小跟着我的,抱琴也是,看到他们成家我比你还高兴。”
周予安迷迷糊糊的,“他们有身契吗?有的话烧了吧。”
“没有。”沈崇明抚着她的脸:“我跟他们之间不需要一张纸去制衡什么。”
半响她都没出声,而后,他徐徐地抬起头来看向她绝美的脸庞,眼神中带着渴望。想了想,将那股渴望压下去,不甘心地扯过衣服将她裹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倒是睡得安稳。”
周予安听见了,打着哈欠抬起玉手在他的脸颊上细细地抚摸着。
“真不行了,困。”
“知道了。”
他凝视她许久,低头,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项间。
偏房里,青鸾哄着沈慕安,抱琴搂着沈慕周都已入睡。
庄子外的大树上,研书与抱琴一人躺了个大树杈,举杯相邀,各自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