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是镇长?”
“是!”掌柜的点头:“咱们镇子上的镇长是世袭的,除非这镇长家里没有男丁才会由镇民统一推举。”
“方才那位梅姑娘有没有兄弟?”
“有兄也有弟,要不咋能养成那副性子。”掌柜摇头:“她母亲生她的时候没了,自小祖父祖母宠着,爹爹疼着,兄长惯着,便养成了骄纵的,无法无天的性子。就算后来有了继母,有了弟弟,旁人也得让着她。尤其是在家里面,她那个继母在她面前连个说话的份儿都没有。”
“她似乎很怕她爹?”
“不是怕,是她知道她得罪不起她爹。”掌柜的笑了:“性子再骄纵也是个女儿家,眼瞅着到了该出阁的年纪心里头总归是怕的。甭管将来许得婆家怎么样,娘家都是指望和退路。”
说后面那句话时,掌柜地看向沈崇明。
“我观公子相貌非凡,周身带着一股煞气,想来是经历过战场的,身份非富即贵。公子的出处我不问,我只说一句,莫要欺负我家小安。”
沈崇明起身,拱手道:“梅伯伯放心,只有她跟孩子欺负我的份儿,没有我欺负她的。”
掌柜的拍了拍他的肩:“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清月如霜,洒向大地。
此刻,夜深人静,四季山庄的红罗帐内却逸出娇吟轻哼,浊喘连连。
好半晌后,一阵痉挛颤抖传来,沈崇明颓然地趴在周予安的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予安先是爱怜地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下,继而推了推他:“好重!”
沈崇明刮她的鼻子:“吃饱了就打厨子的小东西,方才怎么不说我重?”
周予安在他肩上咬了下,随即又在他汗湿的背上温柔地摩挲着:“方才没顾上。”
“小东西!”沈崇明无奈道,先是坐起身,继而把周予安拉了起来:“沐浴吧,洗干净再睡。”
“夫君抱。”周予安伸着手,表情是十足的赖皮:“你折腾的,你负责。”
“好,我负责。”沈崇明将她抱起:“可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