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官儿吧,连个品级都没有。”
“这就是可疑的地方。”抓住周予安的手,将她裹到怀里。周予安觉得不舒服,干脆趴在他腿上。
“哪里可疑?据我所知,这地方上买官的人不少。文成礼有钱,想要有权很正常,但他毕竟是商人,又没读过什么书,给他个县令他也当不了。”
“虽无品级,却能接触到县衙里最为隐秘的地方,例如县令的书房,府衙的库房,以及存放各类卷宗的档案室。”
周予安明白了,文成礼他就是个探子。
“不止如此,还记得文成礼的那位夫人吗?原是钱塘县令的未婚妻。”
“记得,青鸾说了。她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总不能也是个探子吧。”
“她没问题,算得上是清流世家,只是落没了。另,她跟钱塘县令的婚事是经人撮合的。”沈崇明捏她的鼻子:“文成礼跟她夫人的这桩婚事还有个内情,想不想知道?换言之,钱塘县令跟他的未婚妻解除婚约有内情。”
“什么内情?”
“亲我一下!”
“沈崇明,你威胁我?”
“没有,只是想跟安儿亲亲了。”沈崇明勾起唇角:“要不,我亲安儿一下。”
“说正事儿。”在他唇角吻了下,忍不住抱怨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山洞,冰棺,冰棺里还有个中毒而亡,强行被人瞑目的老和尚。”
“逗夫人的,没想到夫人也想亲我。”沈崇明戳戳她的脸:“钱塘县商会,参与的人员名单里有文成礼。钱塘县令与文成礼一见如故。这个一见如故本身就很可疑。恰逢钱塘县令的未婚妻路经此地,然后他们就聚在了一块儿。这个路经也很可疑,因为钱塘县令的未婚妻原本要去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然后呢?”周予安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上来。
“酒后发生了一些意外,钱塘县令的未婚妻跟文成礼睡在了一个屋,而文成礼是被钱塘县令亲自送进去的。”沈崇明眨眼:“这件事的发生也很奇怪,因为钱塘县令跟他未婚妻的感情还不错,断没有理由成他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