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脉藏在山里，山藏在冯家的产业里，之所以没有被寻金者发现是因为这座山只露出了个小山头在地面上。山上覆有极深的泥土，不耽误日常耕作，以至于看到这座山头的人都把它当成是一块儿普通的石头。

山，之所以被称之为山，是因为它的高大，绵延千里。

冯家的那座山跟这座山是一体的，山洞藏在地底下没什么奇怪。

周予安大概推演了一下。

村长发现儿子狗蛋惨死，提着菜刀从后窗追出去。他沿着梨花和小六的足迹追到后山，在扭打，追杀或者是抛尸的过程中坠落洞穴，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山洞。小六被杀，尸体没有被人找到，他的尸体应该就在那个山洞里。梨花疯傻，既有被村长追杀的缘由，也有在山洞里看见了什么的原因。

梨花她看见了什么呢？

祭祀！

一定是与女童祭祀有关的。

未等周予安开口，老人家就将他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

村子里的年轻壮丁跟着村长去山洞里挖宝贝，结果死的死，伤的伤。起初，这个事儿是瞒着人的，直到老人家的儿子也去了那个山洞，老人家才知道那山洞里有金子，金子旁有大蛇守护。

蛇有两条，一条大的，一条小的。

光是除掉那条小蛇，村里的男壮丁就死伤了一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明知道大蛇比小蛇更难除，他们还是想尽办法去里头挖带有金子的石头。

范文程反应过来，看了一眼立在跟前的小姑娘：“老丈说的办法是那些女童？”

老人家点头，拍着大腿道：“作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