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被割了舌头,还用绳子穿着,挂在大门上。”江清桉往门那儿看了眼。
张家的门是对开门,落锁后只能从里面打开,门上没有被撬的痕迹,说明凶手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走进院子,在各个房间门口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发现死者的那间大屋前。
事发半月,尸体早已被运走,但可以看到兼具客厅和卧房的这间屋子里仍有大量血迹。
“他们跟帅府的那个仆人一样?”周予安:“这里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一些。”
“不一样,他们没有挣扎,是被乱刀砍死的。”江清桉道:“舌头是死后才被拔下的,用的针线也是死者的。
江清桉看向一旁的筐子,筐子是用柳枝编的,很是粗糙,筐边用杂色的布头缝着。框里放着针线,没纳完的鞋垫以及各种凌乱的布头。在其中一根针上发现了血迹,证明凶手穿舌头用的是这根针。
如此重要的证物却被遗留在命案现场,说明吴守仁根本不重视这件事。
另外,这根针的存在证明了——
凶手很镇定,丝毫不怕被这里的村民发现。
凶手很嚣张,故意在现场留下更多线索。
凶手有明显的警告意味,且不怕官府追查他。
他们的死与京城里的那个假江凛有关系吗?余光扫向江清桉,思索片刻,还是决定隐瞒。
这个二哥,她还得多观察一阵。
收敛心神,指着床上的血迹道:”这么多的血,两名被害者却没有任何挣扎,挪动或者反抗的痕迹。”
“的确没有。”江清桉道:“他们是躺在床上的,面容平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