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崇明将她扶起:“真不跟我回府里住?”
“王爷,你我还未正式成亲呢。”周予安笑:“王爷不必下车,我自个儿回去。”
“不让我给你撑腰?”沈崇明不死心道:“秦柔派去寺院的人被抓了,本王担心她找你的麻烦。”
“我像是那种怕麻烦的人吗?”周予安挑眉:“回去吧,真有事儿,我会让抱琴去找你。”
周予安裹着沈崇明送她的大氅下车,刚到门口,门开了。
门后站着江凛,秦柔和侯府的管家。
“父亲这是来迎我的?”
“这一整天的,你去了哪里?”
“采买衣裳,王爷带我去的。”周予安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王爷说京城不比遂州,让我好好照顾自己,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去找他。父亲不信?王爷的马车就在外头,父亲可随我一道去问问。”
“不必了,为父也是担心你。”明知周予安说的是假的,江凛也没胆子去问沈崇明,问了,就等同于他知道寺院的事儿。
有些哑巴亏,不吃也得吃。
执剑策马过来,停在马车前,“爷,查到了!”
“查到什么了?”沈崇明掀起帘子,目光对上门内的周予安,轻轻点头。“可是与宁国侯府有关的?”
“宁国侯在富贵巷里养了个外室,且那外室身怀六甲,即将分娩。”执剑压低声音:“派去城门口查探的人也回来了,昨夜关闭城门时并无异常,但今早开门时,有一人骑马进城,马鞍上似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