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桂香说死者是被她和黄槐合力勒死的,可死者的舌骨保存完好,没有任何异常。
“若死者是被勒死的,在这个位置通常会出现舌骨骨折的现象。”周予安指着死者的喉部骨骼:“黄桂香,你在说谎,死者不是被勒死的,更不是被合力勒死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嘛?难不成死的是你男人,还是你才是那个杀死刁四的凶手!”黄桂香阴不阴,阳不阳地说着,话音刚落就被沈崇明掐住了脖子。
周予安瞧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不好意思,掐你脖子这个才是我男人!”
“沈大人,刁妇一个,莫要脏了您的手。”眼见着黄桂香被掐得直翻白眼,王县令赶紧出来打圆场:“诸位,这位是沈大人,那位帮忙验尸的是周姑娘,是沈大人的未婚娘子。诬指官眷,按律可斩。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头得有个数才是。”
村民们连连称是,看向黄桂香的眼神越发嫌弃——这恶妇怎么生在了他们村里?
因周予安说的那句“这个才是我男人”,松了手的沈崇明站在了周予安旁边。
周予安趁机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好端端的你在气什么?沈大人可不像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
“没什么。”沈崇明瞥了她一眼,“还要验吗?”
“嗯!”周予安点头,趁着村民们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着黄桂香时,悄声说了句:“你该不是气她说的那句难不成死的是你男人吧?你连这飞来的白骨的干醋都吃啊。”
“他不配!”沈崇明瞥了眼地上的白骨。
“是,他不配,哪像大人与我是绝配。”周予安眨了下眼,“亏得大人易了容,若是大人原本的容貌,这黄桂香不得气死?横看竖看,我也配不上这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不是?”
沈崇明给了她一个“知道就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