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点了下头,把匣子打开,将那两个晶莹剔透的寒玉手镯戴在了手上。
“刚才好呢!”百合动了下戴着寒手镯的手,这手镯戴在手上凉凉的果然非常舒服,并且,这心好像也静下来了。
娄如丝将百合的这举止,当作是在向自个炫耀,她不禁捏紧了袖中的手。
“相公,姐的那手镯可真好看!”她轻声的冲身旁的萧良说。
萧良低下眼睑说:“你得的那对金如意也非常好看。”
“可,终归是比不得这寒玉手镯贵重。”那金如意连那镯子的一半贵重都不及。
“……”他不知道该怎样说了?因为那寒玉手镯,确实不是那金如意能比的,百合戴着甚是好看。
“相公,圣上是不是觉得,姐的曲比我的舞好,才赏了姐更贵的东西?”娄如丝用一对含着些委曲的杏眼看萧良,她想知道,他是否也觉的,自个的舞被那乡下村姑唱的曲比下了。
萧良在心中回了句“她的唱的自然比你的舞好。”
他浅笑着说:“多心了,你舞姿没人能及,也没人能比,你的舞最好。”
“相公”娄如丝满脸甜蜜的笑了,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夜逐渐深了,由于有孕在身而变的比较嗜睡的百合,不停地打起了哈欠。
见她困了,岳清宁便提出要回去,寒光帝见也不早了,就结束了晚宴。
因此乎,诸人便坐着华美精美的大船,离开姮娥殿。
因男女有别,因此,这男女便各坐了一艘大船。
只是,岳清宁怕淑妃之流,会在船上寻百合的麻烦,就跟她一块坐了来时的小船离开。
因小船比大船在水面上行的要快,因此,等大船到岸边时,百合跟岳清宁早已离开了。
明月高悬,萧良跟娄如丝坐着舆车回丞相府。
“相公,你有没发觉,中山王对姐分外上心?”娄如丝看着正靠车壁,闭目养神的萧良说。
“有么?”萧良连眼都没有睁。他心中有一些不是滋味,中山王对百合何止是上心。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了他们在一块的场景,只怕都会以为他们俩人才是夫妇。
看着她跟中山王同坐一船,说说笑笑的离开,他心中妒忌的发狂。他好想将中山王推到湖中,自个坐到那船上去,自然,他也只可以想一想罢了。
“有呀!相公,当天姐讲过,会替肚儿中的小孩寻个好爹爹,难道她是寻上中山王了?”讲完后,娄如丝便一直看着萧良看,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神情。
萧良睁开眼,非常用心地看着她说:“我跟她已不是夫妇,她寻上谁,全都跟你我没关系。”
娄如丝轻轻一呆,在心中揣摩着他说这话的意思。那乡下村姑肚儿中,可还怀着他的小孩呢!那乡下村姑给肚儿中的小孩,寻上了中山王做爹爹,相公却说跟他们没关系,难不成,他觉得那乡下村姑肚儿中的小孩不是他的了?
定是这样的!
“那我以后也不提她了!”娄如丝挽着萧良的手,开心的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萧良看了她的发顶眼,那目光凉凉的,不带一点感情。接着他又合上了眼,继续闭目养神,有一句话叫作,眼不见为净。
三天后。
百合发觉,她仲秋那天,在宫中唱的两首歌都火了。这藩王府的人,男的口中都在哼着“好汉歌”女的口中都在唱着,“明月几时有……”
有总是唱不对的丫环,还特意来请教了百合,叫她教她们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