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县官非常满意的点了下头。
这徐兆刚惯会在韩县官跟前装好卖乖,因此韩县官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外甥儿真正的面目。
围观的儒生们全都直摇头,觉的这徐兆刚压根便没有资格拿冠军。
百合拧着眉看着那嘚瑟的徐兆刚,心中有些替萧良不平。里边那些评定的人全都瞎了么?连那点端倪都没能看出来。
“回去吧!这诗会真没有意思,幸好老朽没有答应要来当评定的人。”坐舆车中的粟逊冲赶车的赶车夫说了句。
那韩县官是邀请了他当评定的人,可是他不爱韩县官这人,因此就拒绝了。只是,他也想看看这定海的学子们怎样?因此,他就作为一个旁观者,出现在了此处。
实际上,这韩县官办这诗会的原因,就是为这粟太傅。因为他知道,太傅最爱诗辞,就办了这诗会想请这粟太傅做评定的人,借此跟他拉进关系。但是,这粟太傅却拒绝了他,而粟太傅会作为评定的人出席的风声却被放出去了。
“好的,老爷!”赶车夫应声,预备调转车头离开。
粟明远拧着眉说:“萧良的诗分明就写的比那徐兆刚好,韩县官他们却定了徐兆刚夺冠,他们莫非眼瞎了?”他有些替萧良不平。
那徐兆刚的诗虽说不差,可是却比不上萧良作的。并且,那徐兆刚提笔就写,也太不正常了点。他爹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作个诗也要想上一会呢!那徐兆刚还可以厉害过他爹爹?
粟逊摇着头说:“有了偏见,这评断就失了公允。”
石亭中那几个老家伙,只怕由于徐兆刚的话,对萧良那后生产生偏见吧!
然是诗会,那就是以诗为重,不该心存偏见,韩县官他们着实太不专业了。
粟明远说:“萧良根本就不是那肥猪所说那般!”
“明远注意言行!”粟逊轻轻蹙起了眉。
粟明远忙低下头轻声说:“是儿子失言了。”
舆车已然掉完头,赶车夫预备驾车离开。
就在此时,粟明远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说:“徐少爷高才,小妇女前几天的了个上联,冥思苦想多日,也没能想出下联。不知夺的冠军的徐少爷,可否帮小妇女对出下联呀!”
“等等,先不要走。”粟明远忙叫住了正要扬鞭的赶车夫。
“这声音是……”粟逊想了下,觉的这声音听着耳熟。
“是韩百合韩娘子。”粟明远冲爹爹说。
“居然是她,那咱在瞧瞧吧!”
因此,赶车夫又掉转了车头,叫舆车向前靠了一点。
大家有些惊讶地看着从人群之中走出的百合,好多人全都在想此女是谁?
“她这是要干啥?”萧良拧眉看着走到石亭外的百合。
章俊宝轻声说:“她莫非替你不平,想拆穿徐兆刚,叫大家知道徐兆刚的真实水准。”
“这……这不是胡闹么?”她连认字都是自个儿教的,并且他也只教了她认字,她又哪会出对联?她要出那对联,只怕从旁人家地对联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地对联,又怎会难倒读了好几年的徐兆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