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喆的话,他更是嗤笑:“你是说元靳?他被关在诏狱,不过是受到忏思伯的牵连罢了。他常年被软禁在襄平侯府,有襄平侯盯着他,哪有能耐去宝蕴山刺杀太子?何况,他那身子也同样病弱,进诏狱后都请了十几回太医了,他与我那皇兄谁更病弱犹未可知。”

韩喆敛去眸里暗色,笑了笑:“那倒也是。魏国有皇子在燕京为质,应当还是比较老实的。我听我爹说,边境那边,昭国与楚国都多有挑衅,许是他们想要引起燕京动荡。”

说着,他看向旁边的朱昇。

“朱公子可曾听朱尚书说起过?”

朱昇有些羡慕韩喆,“我爹从不跟我说兵部政事和战事。”

他娘生怕他上战场,所以从不让他爹说那些事,就连他想去兵部任职都不被允许。

他娘说,他要想当武将,大可以入宫当个侍卫,或是去当个皇城禁卫军,总之不允许离开燕京城。

他觉得那没劲,他想当大漠的鹰,不是看门的狗。

朱昇道:“不过我爹说,沈夜衡快要回京了。”

韩喆若有所思,“沈三公子是黑虎骑继承人,他回京,那襄平侯又要离京了。听闻二皇子妃临盆在即,也不知二殿下会同沈三公子一同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