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加冠,太子表哥都没来。
萧瑾宁听到却是冷哼了声,不以为然。
韩喆则是好奇地问:“太子不是常年在宝蕴山皇家别院修养,何时回的燕京?怎没听到半点风声?”
萧瑾宁住在宫中,消息倒是比他们灵通:“春日时,太子遇刺险些身亡,父皇便将他召了回来。”
萧瑾宁当时听到这个消息还觉得遗憾,怎么刺客没把萧韫玉给捅死,竟还让这病秧子活着回来了,还留着口气占着太子的位置。
父皇又是个心软的,即便一直将他当储君培养,但太子无过,也不可能将他废黜。
韩喆问:“刺客可抓到了?”
“还没。”
萧瑾宁想起萧韫玉若死,他也受利者,急忙道:“是他国细作所为。”
韩喆:“听说魏国那个质子,被锦衣卫抓进了诏狱,至今尚未被放出来,此事莫非与他有关?”
萧瑾宁倒不太关心元靳,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