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有什么影响吗?”
听这意思,杜云是对于科举应试还真是一无所知,霍童一时也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见他神情有变,杜云也随之皱起了眉头。
“老爷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又何必瞒着我呢?”
还不等霍童说话,那看热闹的霍中原,便忍不住地站出来讥讽道。
“呵呵,见你连科举流程都不知道,还妄谈要考科举?科举选拔分院试、乡试、会试、殿试。院试一年一次,在县里考;乡试三年一次,在省里考,由朝廷亲命学政主考;会试三年一次在礼部考,由礼部监考;这几次考试,可谓几大难关,这天下学子,每过一关,都要脱一层皮。而你一场试都没有考过,就夸夸其谈想要中状元,这未免太可笑了一些吧?呵呵,乡巴佬就是乡巴佬,难登大雅之堂。”
“霍中原,给我滚出去!”
“爷爷,我……”
“让你滚出去,没听见吗?”
霍中原无奈,只能不忿地离开了祠堂。
霍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面带歉意地看着杜云。
“小友,我这孙儿自幼被他父亲娇惯坏了,你切莫要介意才是啊!”
“那倒不会,不过此事可就麻烦了,我来的时候,也没人给我说这些事情啊……”
“沈先生没和你说过此事吗?”
“先生属实没教过我这件事啊!”
“嗯,恕老朽冒昧地问一句,沈先生都教你了些什么啊?是文章经典,还是辞赋礼制?”
杜云听完,这脑袋摇得就和个拨浪鼓一样。
“沈先生骂我蠢,说我学不会这些东西,于是他就教了我些剑法和打坐参禅的功夫。说是能养气固神,长命百岁。”
霍童一脸的无语。
“小友,文章之事,你是一点没学,那你考哪门子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