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玉心脏瑟缩两下,涌上一阵酸涩,连忙叫停马车要返回去见皇上。
临渊出手按住她肩膀:“他既然替你顶罪,就有法子脱身,你去见皇上反而会让事情恶化,白白浪费他一片好心。”
沈落玉眉心泛冷,打掉他的手:“我没有给傅羡之下毒,他去给谁顶罪?这样的好心我不要。”
临渊面具后眉头一皱:“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给傅羡之下毒的人是谁根本不重要,晗月看中了你二哥沈楚河,你不过是皇上用来逼沈丞相就范的棋子,婚事不成你就必须死。”
沈落玉眸光一凛,心中的疑团渐渐散开:“你是说我爹不同意这门婚事,皇上便抓住我想要以此要挟我爹,可我爹最后还是没同意这门婚事?”
临渊点头,看她的目光带了一丝怜悯。
沈落玉心里嗤笑不止,堂堂天子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原主从小就被沈丞相扔到乡下自生自灭,又怎会为了她的生死委曲求全。
“你爹拒绝了这门婚事称病离开,皇帝面上无光自然要拿你开刀,傅长临以身入局救了你一命,他有法子保住自己,你只要记下这个情,等风波过了备些伤药去看看他就行了。”
沈落玉心里五味杂陈,知道自己现在回宫也帮不上什么忙,安静垂头坐着。
临渊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颇为好奇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