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言多必失。

他也不确定林东再问下去的话，他会不会说漏嘴。

“这家伙，不愧有着周泥鳅的外号，还真像是一只滑不留手的泥鳅。”看着周柳离开的背影，林东很是无奈的苦笑一声。

对周柳这个副总经理，他是彻底服了。

这个人，真是除非一个字又一个字的，逐字逐句的逼问他，让他把话说清楚，说一个子丑寅卯。

要不然，他就是各种和你打太极，绝对不会说一句实话。

想要从他口中问出实话，基本没可能，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林少，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哲学。”看着林东，慕容娜娜苦笑着对林东说道：“指望他主动说实话，那真是太难了。”

“基本没有这个可能。”

“他只会虚与委蛇的，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不会说一些有用的实话。”

慕容轻捋耳畔秀发：“他应该对谁都这样，不单是对林少你。”

“应该也不是纯粹的效忠于高尧。”

“或许高尧问话时，他也会是这样。”慕容娜娜苦笑着说道：“毕竟他已经是副总经理了，没必要彻底听从高尧的命令，唯高尧马首是瞻。”

“他要有些野心的话，也能看出林少你对高尧不爽了。”

“这个情况下，如果他的能力可以得到林少你的认可，忠心可以得到林少你的肯定。在高尧下台后，按理说，他是有资格继承总经理之位的。”

“这一点他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我的觉得，他就是这种性格，而且也没成为总经理的野心。”慕容娜娜苦笑一声：“所以林少你问他话时，他才会虚以为蛇，对林少你各种打太极。”

“他就是想保住自己的位置。”

“没什么野心。”

慕容娜娜笑道：“能力的话，我感觉他能力也就一般，属于中上水平。”

“但一个副总经理已经顶天了，总经理他没本事当。”

“嗯。”

“是这样。”

林东微微颌首。

高尧虽然也很稳，但是却不像是这个周柳一样，是那种不愿意冒丝毫风险的稳。高尧的稳，是不愿意冒大风险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