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经理，就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看着林东，在林东问出这番话后，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周柳也只能苦笑着回答了林东。

毕竟林东都这么问了，纵然他不想回答，也第回答了。

毕竟林东是董事长，他是副总经理。他要再绕弯子，或者用其它虚与委蛇的方式来应付林东，那就是忽悠林东了。

那就是不尊敬林东！

此刻的周柳，自然没胆子不尊敬林东。

毕竟李总监和周宁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周柳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李总监或者卓宁，最终也被林东悲催的开除。

所以面对林东的话，周柳便苦笑着，十分恭敬的回答了林东：“其它的，我感觉高总经理做的都已经很不错了。”

“我对高总经理还是十分佩服的。”

周柳一脸恭敬的看着林东：“能够在行情不好的情况下，如此良好的维持集团运转，高总经理的确非常难。”

“换做我，我恐怕是做不到这么好。”

“林少，就是这样。”

周柳避重就轻的，就说了高尧一个人尽皆知的缺点。其它的话，不该说的，他是一句都没有说。

“嗯，我知道了。”

“你下去吧。”

林东十分无奈的对周柳挥了挥手，示意周柳可以走了。对周柳这个副总经理，林东也是服了。

他是该说的，基本都不愿意说，非要林东问一句，他才说一句。至于不该说的话，他更是绝口不提。

林东逼问时，他也是避重就轻的说一些简单的，大家都知道的事。

至于林东想要知道的，一些颇为关键的时间。周柳则是一字不提。

所以周柳对高尧的回答，对林东而言，这真是屁用没有。这样的回答，宛如没有回答。

因为这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

周柳的回答，全是一些没用的屁话！

“是，林少。”

见到林东终于放过自己，周柳长出一口气。

对林东恭敬行礼后，他是立刻迈步就走，没有丝毫的流恋。

林东的问题让他压力山大，不愿意和林东说实话的周柳，自然不愿意再继续被林东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