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忧郁的心情似乎在这一瞬间知道了宣泄口，我一直苦苦思索，却难以寻求到的合理逻辑，如今似乎都能从我恩师的口中获取？

“然后呢？”

吴琦的怪异和马宏死前的话，究竟有着什么关联？没有什么比给我一些线索，更能让我的心理康复如初了。

很明显，我兴奋的追问让付枫的脸上挂上了一丝欣慰，面对我的询问，他似乎变得认真了起来，原地缓缓地侧过身体，似乎是在思考，面朝着窗户，右手食指轻轻拍打着额头，表现着思考的模样。

“当时的科研项目，主办的专家是海岛市心理领域上难得一见的天才，叫灵......”

“灵燕鹏？”

“对，好像就是叫灵燕鹏，当年做科研领导的时候，才不过30岁左右的年纪，在催眠领域上已经超过了国内数一数二的教授和博士，当年他首次在会谈上提出用自己研究出来的改变式催眠术加上一种电击治疗严重的精神类疾病，减少药物对人体精神的刺激，一时间受到了追捧，但是苦于手中没有好的案例，校方和院方为了支持他，所以展开了这一套科研，在社会上招募了四个不同精神病种的人，因为首届科研，而且意义重大，所以采用了保密的方式。”

灵燕鹏这个名字，如同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恶魔一样，连同灵光帅气的模样在我的眼前晃荡。

马宏临死前看似畅快的笑声，隐藏着多少常人听不出的悲痛欲绝？

“实验失败了吗？”

“算不上失败，只是有点小插曲，却也断送了不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