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比较认可的学生之一，也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你心理隐藏着的东西，可以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我，但是此时我却不知道，你是因为旧事的回忆变成了如此？还是因为正义与愧的纠结才变成如此的？”

“我无法想到马宏会变成罪大恶极的人，我本来以为自己有一双慧眼，能看清很多别人看不清的事情，但现在才知道，自己连身边的人，都看不清，摸不透，如果我能早点发现端倪，在事态还没有恶化的时候对他做出引导，那一切的结局就不一样了。”

此时的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更看不到自己的双眼，但我知道我的眼神中流露着自责和悲伤。

我的自责和悲伤让付老师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迟疑，他有意的把住自己的手腕，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行为意识，不让潜意识主导自己的思想。

和我比起来，老师更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理学，他甚至能通过自己的行为改变自己的潜意识，能正确的在自己的路上为自己选择合理的行走方向。

曾经的心理学被列为哲学的范畴，那是参透人性和改变自己的学问。

我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但是从他一开始飘忽不定的眼神到如今慢慢变得坚毅上看来，付老师似乎内心做出了一个关于选择的决定。

“这源自了你内心深处对往事的恐惧，对选择的疑惑。马宏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这件事，你并没有过错，真正的罪早在九年前就已经埋下根了。”

我能从付枫的言语中分辨出他想表达的意思，他的眉宇之间带着焦虑，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哀愁，那似乎是死者的怜悯？又或者是对我的关心？那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哪怕被我捕捉也无暇进行分解。

“老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瞪大了眼，紧紧地盯着付枫，他也不避讳我的眼，与我四目相对了足有十秒。

“吴琦、马宏、卢海强和......杜家四个人，曾经作为无偿志愿者，参加了一次院方和校方共同举办的心理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