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戎狄抿了抿薄唇，三秒钟之后，他转身关上办公室的门出去找人。

这次没昨天晚上找的困难。

电梯间旁边的门是开着的，进去是一个露台，姜扶桑站在栏杆前接电话。

戎狄走过去，没听到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到姜扶桑说了句“那就好”便挂断了电话。

因为没察觉到身后侧方站了一个人，戎狄出声说话让姜扶桑直接没拿稳手机。

“来这里做……”

“啪！”

姜扶桑是遇事镇定的人，或者说她不会很明显地表现出来，除了碎裂的手机屏幕和她怔愣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表明她刚才被吓到了。

她只是不轻不重地看了戎狄一眼，也没任何抱怨地蹲下身去捡手机。

然戎狄比她快一步，弯腰捡起了手机，一点儿不嫌脏地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擦干净上面的灰尘，按了下电源键。

没反应。

坏了。

戎狄唇角压了压，把手机还给姜扶桑：“对不起，等会儿我赔你一个。”

姜扶桑拧眉：“我去找地方看看能不能修好吧，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信息。”

“我陪你去。”

姜扶桑没拒绝，想来也是觉得拒绝没用，索性不做无用功。

她叹了口气，抬头对上戎狄的眼睛：“你办公室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嗯。”戎狄沉声问她，“早餐怎么只吃了一点儿？”

“没胃口。”

“想吃什么，我现在带你去吃。”

姜扶桑声线平静：“你不用上班？”

“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戎狄说谎，他根本没有多少吃饭的时间，这些天除了应酬，其他时候都是在办公室里用泡面对付了。

姜扶桑摇头：“不用了。”

戎狄带她去，她可能更没胃口。

清早的风吹在脸上还是有些瑟冷，姜扶桑抬手摸了摸冰凉的脸颊，樱唇一开一合：“回去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