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毕竟是早产儿,不宜这么早就长途跋涉。
时云州来看两个孩子。
这么大的孩子,一天基本上就是吃和睡。
两个娃娃长得一模一样,睡相却相差很多。
一个紧握着两只粉绉绉的小拳头,另一个两脚朝天,睡梦中脚趾都用着力,好像随时准备踢一脚。
时云州隔着保温箱,用手接了接小儿子的拳,又隔空摸了摸大儿子的小脚丫。
“那天在妈妈肚子里踢我的就是你吧?”
梁旭他们一组十二个人全用来专门保护两个小少爷,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轮流值守。
俩孩子也有专门的医生护士照顾,暂时不用太担心。
时云州主要还是陪在向箖这边。
可是向箖一直昏迷不醒。
时云州实在担心她会一直这样睡下去,睡出问题,已经决定先带向箖离开。
已经安排好飞机,直飞国内。
把向箖安顿好之后,他再回来接两个儿子。
登机前向箖还要再接受一些检查。
在这空档,时云州伸出手臂,让医生给他挂上了吊瓶。
打的都是抗生素。
他本人的状况并不好,只在能稍微喘口气的空隙处理了他自己的伤,他像无知无觉的铁人一般,甚至都没显露出什么疲态。
王特走进来,跟他说了句什么。
片刻之后,把等在外面的郑疆从头到脚搜了一遍,然后把他给带进来。
郑疆对王特:“劳驾你出去一下,我想和时总单独聊聊。”
王特对他当然是没有好脸色,只看时云州的意思。
时云州说:“可以。”
他就转头出去了。
郑疆跟时云州总共聊了没几句,很快出来。
但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时云州他们出发。
从医院乘车,直接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