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扯开她的手,唇齿分离开,他看了看因他而殷红软热的嘴唇,抱着向箖翻过身来。
向箖被迫趴在他身上,手掌扶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时云州的手指从向箖发间穿过,又摸住她的脸。
微微抬起向箖的下巴,指腹轻磨,目光像描绘一般把向箖好好看了看。
时云州:“让你担心我了。”
向箖脸上烫得无地自容。
时云州的目光过于直白炙热,让她不自觉避开视线。
向箖:“有哪头待宰的猪,是会担心屠夫的吗?”
这话让正看着她的时云州不由笑了下。
只是笑意有些无奈。
时云州又用手指托托她的下巴:“我是屠夫吗?”
这样为骂别人连自己一块骂进去的说话方法,算是向箖说话史上的滑铁卢了。
时云州:“怎么住在我的房间?”
他就像一再想要跟向箖证明什么一般。
让向箖心里像被什么堵着,喉头发哽。
向箖:“你觉得让别人担心你,好玩吗?”
时云州又把向箖往怀里搂了搂,再抱着她翻过身去。
看着被覆在身下的人,时云州:“你担心我,我很高兴。你不担心我,也很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向箖突然很想骂人。
想问问他,他喜欢她经过她同意了吗?
凭什么他给她什么,她就得接受什么?
她没见过这么大号的一个混蛋。
没有比他更会欺负人的了。
可是向箖一句都没骂出来。
眼泪浸湿眼角,然后迅速滚落下来。
她抬腿狠狠踢了两脚。
想挣开手臂。
时云州看着她,任她徒劳而沉默地发泄。
然后抬起手来,抹开她的眼泪。
拥抱着向箖躺靠起来,靠在身后的枕头上。
时云州:“向箖,我放不开你了。我活着,你得跟着我。我就算死了,旁边也得给你留着位置。”
他果真是一句人话都不说。
时云州:“我本来想着,你在这里过得挺开心的。就算了。”
这女人在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跑到这异国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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