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卧铺的隔间里中铺是一对中年的夫妇,上铺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我和黑老七当然是住在下铺。
我们两个在窗边的小桌上打开吃的和白酒,我明显的感觉到那对中年夫妇带着点鄙视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喝点酒这有什么可鄙视的,我一个亿万富豪跟他们一起住卧铺我都没说什么,他们有什么可鄙视我的。
我不管那套,端着纸杯我就和黑老七开始喝上了。打小我就羡慕电视电影里那样的镜头,切成大片的牛肉,或者在篝火上烤一只整个的小鸡,然后大口的喝酒,这样的生活才过瘾。
我和黑老七撕开烧鸡,嚼着花生米,咬着黄瓜,然后大口的喝白酒。我们两个嘻嘻哈哈的说笑,中铺那对夫妇已经对我们两个烦透了。
黑老七越喝越精神,我却是越喝越困了。昨天晚上本来睡的就挺晚,光处理那些女孩的事情了。今天早上起来的又挺早,让那家的大婶一大早就把我叫了起来。所以我喝来喝去,就感觉到眼皮子发沉,想要睡觉了。
黑老七瞅着我嘿嘿一笑:“困了就睡吧,你睡我也睡一会。”仙家也需要睡觉吗?我带着这个念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我似乎感觉到有人正翻动我。我当是黑老七,摆了一下手,嘴里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又翻身睡着了。
突然我就听见黑老七哈哈一笑,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我看到黑老七一条腿打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那个人被他抓住了一条胳膊,再被黑老七的腿一压,几乎是低着头半跪在地上。
黑老七见我醒了,冲着我嘿嘿一笑:“这小子从火车站就开始跟着你了,现在终于下手了。哎,上边的那两口子,你们看看,是不是你们钱包也没有了?”
中铺的两口子也睡了过去,让黑老七这个大嗓门给喊醒了。急忙翻找钱包,果然,钱包已经不见了。
我有点纳闷,这小子怎么就盯上我了?我看向黑老七,黑老七哈哈一乐:“你忘了?在火车站你不是掏出钱来嘚瑟了吗?”
我靠,原来是那时候的事情。我从出租车那里省下了一百块钱,然后跟黑老七显呗的时候,我是掏出来一沓子钱。原来那个时候我就被盯上了,我说的吗。
地上那个小偷让黑老七压的有点上不来气,黑老七那条腿,就跟一截电线杆子一样,一般人也受不了:“哎,哥们,哥们,松一松,上不来气。”
听见这个人要说话,黑老七笑着把腿拿了下来:“行啊,手法不错啊,正经拜过老师吧?”黑老七的语气里充满的调侃。
那个青年人一愣:“没错,我是正经荣点,来到这边搁浅了,没办法,这不才线上动手。哥们也是合字的?贵宝口怎么称呼?老尖是哪位?说不定咱们还有渊源呢。”
他说的话里带着江湖春典,说的他是正经拜过师傅的小偷。来到这钱花没了,才在火车上动了手,问黑老七是不也是道上的兄弟。江湖上有什么称呼没有,师傅是是谁,说不定都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