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姑娘一扭头,一股子绿色带着恶臭的液体就吐了出来。这个姑娘一带头,其他几个姑娘也跟着一起的吐。瞬间村支部不大的屋子里就充满了恶臭的气味,不过都是自己家的孩子,屋子里的人没有嫌恶的。
就剩下老孔家那个姑娘,她也是干呕了几声,但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就见她那个挺起的大肚子仿佛在蠕动,仔细一看,仿佛肚皮下有着无数的细小东西在游动钻行一样。
我又把毛笔在那黑狗血的碗里狠狠的沾了几下,然后在她身上的红布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字。这个字我不认识,好像融合了很多的偏旁部首。最后,毛笔就在这个大字的下边狠狠的点了四个点。
老孔家的姑娘终于忍不住了,一张嘴就吐了出来。她这一吐,几乎吐了有小半盆的绿水。吐到最后,好像没有东西了,但是还是呕吐不止,让人看着都难受。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蛇,是蛇。”
老孔家的姑娘从嘴里开始往外吐只有手指长的小黑蛇,一口一口的吐,全都是,看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些小黑蛇被吐出来在地上,拼命的扭动挣扎,可是不一会就全都不动了。
最后老孔家姑娘吐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里面仿佛带着血。我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现在给自己家的姑娘把红布都拿掉吧,各自回家,杀几只鸡,给孩子补一补。孔大叔,你家姑娘身子最虚,炖小鸡的时候最好能放根山参。平时多喝点小米粥,尽量按着妇女坐月子那么来。”
全屋的人都给我鞠躬:“小夏啊,你这是救了我们一家子。”“小夏啊,明天来家里吃饭啊?”
我看着这些老人扶着自己家姑娘慢慢往回走,我的眼眶有点湿润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等大家都走干净了,老村长拉着我的手不住的摇:“小夏啊,你真是有大本事啊。这几家人家的命都是你救的,打算啥时候走啊?不走行不行?你要是留下,我做主给你分三亩好地。”
给我分三亩好地?那也得我会种算啊。
“村长大叔,这个真不行,我回去还有事呢。明天早晨我就得走了,您放心,我给你留个电话,只要你这边有事,一个电话我准来。”
老村长用手擦了擦眼睛,万分不舍的把我送回到了我住的大叔大婶家。村长又进屋坐了一会,无非就是跟大叔大婶说我怎么怎么有能耐,怎么怎么有本事。
等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外边的天都快蒙蒙的亮了。
屋子里面没有人,我躺在炕上,白崇明站到了我的身边:“夏兄弟,黑老大都跟我们说了。咱们哥们处这几天,但是也真有感情,以后但凡有事,招呼一声,全都好使。”
我这个人挺感性的,让白崇明这几句话一说,我的眼窝子也不自在了。我坐起甚至,一把把白崇明也给拉的坐下:“白哥,今天走我就不去跟那些兄弟们告别了。回头你给大伙带个话,就说我夏天回去了,有功夫兄弟们找我去玩。”
白崇明让我说的也感性了起来:“嗯,白哥明白,那白哥就不送你们了。等明早黑老大会来找你,我就先走了。”
白崇明说走就走,一道白光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