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皱起了眉毛,拿眼睛瞪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缩了下脖子,的确有点那个了……
余洋说,乔林,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不要拿你和陈凡那套庸俗的思想来衡量我好不好,敏喜欢我的诗,她可以坐在那安静的听我读一下午诗,我们是精神层面的交流,不像你们那么庸俗不堪,
我说,你装什么大尾巴文化人,有能耐你以后准备繁衍下一代的时候,也不脱裤子啊。麻蛋的,我什么时候跟陈凡一个腔调了。
余洋声音里有点愤怒,乔林,你思想有问题,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你以前不也喜欢写诗?
我说,写诗能当饭吃,还是能交首付?你丫的要是不给那女的钱,那女的会老老实实坐那听你读诗?别的嫖客是嫖下半身,你丫的是嫖人家耳朵。
没有,她开始听的时候,并没有跟我要钱。余洋大声的争辩道,紧接着叹了一口气,前天她跟我要两千块钱,我没给,她两天没理我了,怎么办啊。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她。
没有。余洋迟疑了一下,但是回答的很坚决。
我又问,有没有亲过?
也没有。余洋回答道。
我说,你赶紧找个酒店,开个房间,然后打电话给她,说你钱准备好了,让她去拿。她去的时候,你直接把她办了。办完了,再打电话给我。
余洋说,怎么能这么做呢,我不能强迫她吧。
我已经失去所有的耐心了,大声说,不办完,就别打电话给我。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重重摔在桌子上。
赵琰看着我,坏笑道,乔工在教别人干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