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了我脖子上的项圈,把锁链锁在床头,靠在桌边用勺子搅动一杯粉红色的药液。
本来房间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但梁宴想得到什么,还不是轻轻松松吗。
我躁动不安地在床上揪着床单,项圈紧紧压着我的喉结,弄得我咽口水都困难。
“你很急?”梁宴淡淡地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五脏六腑都在为接下来的事颤抖。
他见我不说话,勾起唇角,“哦,你害怕。”
梁宴一句话就戳到了我心里,让我更萌生了惧意。
他当着我的面,把满满一整杯的粉红色药液全数喝掉,眼神一瞬不眨地看着我。
“害怕就不该挑衅我。”梁宴声音微哑,浓厚的危险气息压过来。
到了这一步,事情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我只是可怜自己的屁股,因为我的一个念头遭此大难。
这日子没法过了,梁宴不是人。
他就是根发烫的铁棍,嵌在我身体里折磨我的。
汗水淋漓、喘息纠缠之间,梁宴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