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一出,我明显感觉周围空气都冷了。

我搓了搓手臂上竖起来的汗毛,“不是,你听错了。”

我真的很想狡辩,但我现在已经大脑宕机,不知道找什么借口逃过这一劫了。

梁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危险的眼神注视着我。

“是吗,我听错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把衬衫的袖子顺着精壮的手臂挽上去。

我露出干巴巴地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宴冷冷地勾唇,“那我吃药陪你玩儿一回,怎么样?”

天杀的,他还想吃药?

不吃药都把我弄得狼狈不堪了,吃了药我还能活着从他床上爬下来吗?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看着他的样子,好像没跟我开玩笑似的。

我差点头发炸起来,僵硬地笑着,“不、不用,以你的能力用不着吃药的。”

为了我的腰,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可梁宴铁了心要收拾我,任我怎么拒绝也没用。